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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次去見劉老師,一位從呂旭立基金會退下來的心理諮商師,她要我對著一張空椅子,想像自己的原生父母就坐在那兒,而我是小孩子,說出我想說的話。
20分鐘過去,無數紛亂的念頭在我腦子裡閃過,卻無法通過我的喉嚨發聲,一個字,一個音,都沒有。
她挪開椅子,拎來一個抱枕放在原地,「再試試看」,她溫和地鼓勵。
瞪著那個抱枕,我傻笑了幾次,然後,直到一個小時的時間到,還是一句話都說不出口。
------------------多年後--------------------
釋放,是讓杯子再度充滿的唯一方式,除非杯子破了、漏了,否則什麼都再也裝不進去。
我幾乎要以為我的杯子早已被我放進冷凍庫。
我會笑,但從來很少能夠笑出聲音。
我會哭,但總是要靠催淚電影或電視。淚流量最近有進步,看《說不出的愛》幫助很大。
我開始會罵人會幹ㄍㄧㄠ,但從不敢在人前。
第一次會摔東西,是某次暴怒後,肇事者早已離開現場,我餘怒難解,走到廚房找可以摔的東西,最後選了一個小醬料碟跟一個10元店買來的盤子,擲到地上碎開來的瞬間,確實感覺到一股恨意隨之洩出,可惜稍後掃地清理時的情緒更糟,再後來,某晚煮了水餃想找碟子裝蒜末醬油時猛記起已被我摔破時的感覺更是悔不當初。
------------------有待嘗試的方法----------------
搥枕頭(沙包更佳)
到海邊狂吼(據說深山也行)
紮草人
跑步(或其他能耗體力的運動)
寫作(或畫圖)
........(找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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