啤酒累了一天回到家,晚餐還沒來得及吃,拿出冰凍庫裡的韭菜水餃,燒了鍋水,「你知道嗎?今天老闆開會從十點開到一點,會一開完,走出會議室,我第一件事就是去問Karen我的年假還剩幾天?」
啤酒在床邊坐下,蝦子看著他發黃的臉頰、眼袋及黑眼圈,「我知道,你很想辭職對不對?」
「我現在不能辭職...」啤酒起身走進廚房,水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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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次去見劉老師,一位從呂旭立基金會退下來的心理諮商師,她要我對著一張空椅子,想像自己的原生父母就坐在那兒,而我是小孩子,說出我想說的話。
20分鐘過去,無數紛亂的念頭在我腦子裡閃過,卻無法通過我的喉嚨發聲,一個字,一個音,都沒有。
她挪開椅子,拎來一個抱枕放在原地,「再試試看」,她溫和地鼓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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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常不自覺地咬緊牙根、咬嘴唇老皮、剝手指甲,肩頸是僵硬的,下背部坐骨也是,持續的胃灼燒感,這些症狀,充分顯示我需要放鬆,釋放累存的壓力與負面情緒。
昨晚,我試著改變平時睡覺側躺蜷成ㄑ狀的姿勢,面朝上平躺,兩手放在身體兩側,接著,開始調勻呼吸。
吸一口氣,直到不能再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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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eja Vu 說的是一種對人、事件、場景似曾相識的熟悉感,我常有,在跟對面的好友話說到一半的時候──妳拿起杯子而我正說到這句話──愣住幾秒pause,然後繼續播放。
所以我從來沒有懷疑過有不死的靈魂這件事,早在看完《靈魂之旅》、《細胞記憶》這兩本書之前。(作者Sylvia Browne,Lindsay Harrison,人本自然出版)
作者的身分是所謂的「靈媒」,她的異秉承自外婆,靠著這項秉賦能力,她替無數的案主諮商,治療「疾病」,有些是難解的夫妻、親子關係,有些是醫生束手無策的病痛。方法是,簡單的說,經由催眠讓案主進入前世(或前前世、前前前世等)看見自己的經歷,甚至有機會過渡到另一邊(所謂的天堂)發現自己此生的功課與任務,而因為看見,了解,現下的心結開始有了鬆開的可能,無名的痼疾不藥而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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羅曼菲走了。雖不是很親近的採訪對象,仍不斷想起最後一回在她家,進行的對談作業,也是離開工作的導火線之一。
上線以來,因為主跑的是現代戲劇,除了某次代班不巧或巧地碰到張愛玲走,以及田啟元之外,沒有再處理過創作者殞落這類的終結篇。不像美術線前輩,曾在一年之中連續有三大家過去,看他隨時都準備著生平、作品解析、同道評讚的文稿。在所有的新聞類別中,我也最無法滑順地面對這種寫作,除了追溯人物歷史功蹟,再訪個幾位重要關係人的評論哀悼,似乎什麼內容都與時機不合。
羅曼菲一直是親切的,記得幾次約訪已是她發現罹癌後,她也從不推託刁難。一次去看她上北藝大的課,看完了我沒寫出來她也沒問;另一次為了一本跟舞蹈無干的刊物,她大方地要我去她家,能說的都直爽地說,能看的照片也都翻出來看。最後一次對談,我心裡的狀態並不舒服,因為知道那是為了另一位對談者剛上映的新片而設計的,要刻意抓兩人的共通處,不免要扯感情、病痛與生命難關,而她演的是配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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