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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中死黨整理青春的遺跡,發現當年我寄給她的信,用心 scan 後寄給我,幫我補上中年失憶的缺口。

如果筆跡有準,與現在我的手寫字對照比較,我知道15 年前的自己尖銳又歪斜。

提到民心,應該是大三暑假到民心劇場去實習,當時很想畢業後去那兒工作,結果是選擇了一條比較符合社會期望的路線,不做戲,但看戲、訪戲。

彆扭的個性大概到死都不會改變吧!

前幾天同事聊到職場的某種現象,我姑且稱之為「白蟻」。白蟻主管在眾人面前巴拉巴拉,一號小白蟻撇開臉去浮現一個不以為然的輕蔑表情,然後二號到十號小白蟻宛如同時接收到這個暗號,推骨牌似地露出一樣的表情。

那個畫面我並不陌生,我曾經也是其中的一員,然後,不需要太久,我就離開了。我無法認同白蟻們陽奉陰違、心口不一,一邊嚙食著樑木,一邊又鄙棄著豢養自己的屋宇。

某種程度的世故是必要的,我沒有那麼清高,沒有多重的潔癖;但我對自己生命的起碼要求,不過就是夜裡不被惡夢驚醒,不因愧對什麼而輾轉反側。曾經犯過錯,即便那錯是錯得多美麗,即便抽腿抽得無比狼狽,也要對得起自己。

這張筆跡再次提醒我,往後無論發生什麼,都不要變成連自己都看不起的那種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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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yangliling 發表在 痞客邦 留言(3) 人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