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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能是體型的差異,猴子表演場跟大象的比起來,面積迷你許多。當然,動作也迅捷許多。
清邁的猴子表演什麼呢?自然不是給人騎乘,也不需展現藝術天份,這裡的猴子,被訓練成接近、甚於人的功能模式。
比如說:以靈活的身手,爬上高高的椰子樹,為人類轉落椰子當做食物;或是能夠在馴猴師的指揮下,坐在一輛給孩童騎踩的腳踏車上,來回繞場,同時舉起右爪,跟觀眾打招呼。
比這些技巧更「神奇」的是,當馴猴師要猴子拿出十張鐵製的號碼牌,逐一擺放在地板上,觀眾可隨意指定一個號碼,然後讓猴子去揀,「五!」我們屏息盯著接下來的結果。
猴子並沒有掐指一算,也沒有故作冥想狀,牠只是接受馴猴師在牠耳邊短暫私語,隨即就揀起十張中的某一張,翻牌,果真就是「五」。
一次的準確並不足以證實牠的本事,當然,緊接著重新洗牌後,同樣的程序會再來過一遍,這次,牠失手了。猴園的節目主持人要求我們再給牠一次機會,然後,牠找到了正確的號碼牌,也得到了我們的掌聲,以及一串香蕉。
最後一項表演節目是:猴子潛水。
我不知道猴子的天性怕不怕水,也不知道猴子能否經過訓練學會游泳,不過,這裡的猴子確實在馴猴師朝水池丟下我來不及看清楚的東西後,躊躇了一會兒(是在培養勇氣嗎?),便跳入池中,過了幾秒,撈出一枚硬幣,丟還給馴猴師,得到獎賞,並乖乖地讓人用毛巾幫牠擦乾。
像是個奧運跳水選手,只不過不需依姿態的優美或控制度給分。
大象與猴子,日復一日地在清邁演出,換取生存所需。不知道牠們是否企圖逃脫頸鍊的束縛?是否曾經發狂將背上的乘客甩落?
巧的是,去程與回程的華航班機上,播放的正是《馬達加斯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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