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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Sep 21 Thu 2006 22:13
我會學會游泳~~引用自Also sprach Martius
- Jul 18 Tue 2006 21:28
小黑
左額頭撞了一個包,都是因為小黑。
吃完晚餐,走去停車場的路上,經過一家通訊商店,一隻毛色晶亮的小黑狗原在店門口踱步,接著尾隨我們。牠一路跳躍著,似乎十分歡喜,忽前忽後,展現無比活力。
吃完晚餐,走去停車場的路上,經過一家通訊商店,一隻毛色晶亮的小黑狗原在店門口踱步,接著尾隨我們。牠一路跳躍著,似乎十分歡喜,忽前忽後,展現無比活力。
- Jul 16 Sun 2006 05:29
天使
背後長出一對翅膀,有著肥嫩多汁小屁屁的天使我沒見過,他們化為人形,對我開口說話。
天使 M 日前結了婚,送我一對粉紅心形蠟燭,她說,我的眼光很銳利,可能因為說得少所以看得多。當我說我總忍不住想把花園中的雜草拔乾淨時,她要我有耐心,說不定我眼中的雜草不是雜草,而是季節未到的好樹好花。
天使 M 日前結了婚,送我一對粉紅心形蠟燭,她說,我的眼光很銳利,可能因為說得少所以看得多。當我說我總忍不住想把花園中的雜草拔乾淨時,她要我有耐心,說不定我眼中的雜草不是雜草,而是季節未到的好樹好花。
- Apr 03 Mon 2006 02:36
當小羊是老虎的時候
Deja Vu 說的是一種對人、事件、場景似曾相識的熟悉感,我常有,在跟對面的好友話說到一半的時候──妳拿起杯子而我正說到這句話──愣住幾秒pause,然後繼續播放。
所以我從來沒有懷疑過有不死的靈魂這件事,早在看完《靈魂之旅》、《細胞記憶》這兩本書之前。(作者Sylvia Browne,Lindsay Harrison,人本自然出版)
作者的身分是所謂的「靈媒」,她的異秉承自外婆,靠著這項秉賦能力,她替無數的案主諮商,治療「疾病」,有些是難解的夫妻、親子關係,有些是醫生束手無策的病痛。方法是,簡單的說,經由催眠讓案主進入前世(或前前世、前前前世等)看見自己的經歷,甚至有機會過渡到另一邊(所謂的天堂)發現自己此生的功課與任務,而因為看見,了解,現下的心結開始有了鬆開的可能,無名的痼疾不藥而癒。
所以我從來沒有懷疑過有不死的靈魂這件事,早在看完《靈魂之旅》、《細胞記憶》這兩本書之前。(作者Sylvia Browne,Lindsay Harrison,人本自然出版)
作者的身分是所謂的「靈媒」,她的異秉承自外婆,靠著這項秉賦能力,她替無數的案主諮商,治療「疾病」,有些是難解的夫妻、親子關係,有些是醫生束手無策的病痛。方法是,簡單的說,經由催眠讓案主進入前世(或前前世、前前前世等)看見自己的經歷,甚至有機會過渡到另一邊(所謂的天堂)發現自己此生的功課與任務,而因為看見,了解,現下的心結開始有了鬆開的可能,無名的痼疾不藥而癒。
- Mar 26 Sun 2006 14:42
灰要怎麼辦
羅曼菲走了。雖不是很親近的採訪對象,仍不斷想起最後一回在她家,進行的對談作業,也是離開工作的導火線之一。
上線以來,因為主跑的是現代戲劇,除了某次代班不巧或巧地碰到張愛玲走,以及田啟元之外,沒有再處理過創作者殞落這類的終結篇。不像美術線前輩,曾在一年之中連續有三大家過去,看他隨時都準備著生平、作品解析、同道評讚的文稿。在所有的新聞類別中,我也最無法滑順地面對這種寫作,除了追溯人物歷史功蹟,再訪個幾位重要關係人的評論哀悼,似乎什麼內容都與時機不合。
羅曼菲一直是親切的,記得幾次約訪已是她發現罹癌後,她也從不推託刁難。一次去看她上北藝大的課,看完了我沒寫出來她也沒問;另一次為了一本跟舞蹈無干的刊物,她大方地要我去她家,能說的都直爽地說,能看的照片也都翻出來看。最後一次對談,我心裡的狀態並不舒服,因為知道那是為了另一位對談者剛上映的新片而設計的,要刻意抓兩人的共通處,不免要扯感情、病痛與生命難關,而她演的是配角。
上線以來,因為主跑的是現代戲劇,除了某次代班不巧或巧地碰到張愛玲走,以及田啟元之外,沒有再處理過創作者殞落這類的終結篇。不像美術線前輩,曾在一年之中連續有三大家過去,看他隨時都準備著生平、作品解析、同道評讚的文稿。在所有的新聞類別中,我也最無法滑順地面對這種寫作,除了追溯人物歷史功蹟,再訪個幾位重要關係人的評論哀悼,似乎什麼內容都與時機不合。
羅曼菲一直是親切的,記得幾次約訪已是她發現罹癌後,她也從不推託刁難。一次去看她上北藝大的課,看完了我沒寫出來她也沒問;另一次為了一本跟舞蹈無干的刊物,她大方地要我去她家,能說的都直爽地說,能看的照片也都翻出來看。最後一次對談,我心裡的狀態並不舒服,因為知道那是為了另一位對談者剛上映的新片而設計的,要刻意抓兩人的共通處,不免要扯感情、病痛與生命難關,而她演的是配角。
- Oct 01 Sat 2005 03:21
愛情,是眾人的事
YT公司裡有個女孩,人緣一直很好,深受老闆、主管與同事的喜愛。最近,女孩的主管突然反常地不跟她說話,原因是,女孩跟同公司的男孩談了戀愛。
初初聽YT說起這件事的時候,我沒有特別的感覺或意見,現在想起來,有很多感觸。
初初聽YT說起這件事的時候,我沒有特別的感覺或意見,現在想起來,有很多感觸。
- Sep 22 Thu 2005 00:59
整整兩個禮拜
沒有心情,或說是沒有體力寫格。
今天其實是滿肚子滿腦袋的紛亂想法,但奇蹟似地,可談的朋友線上掛忙碌,夜深也不好打電話,嗯,應該是說,自從有了messenger後,已經鮮少與人電話長談了。再想想,還是應該說,可長談的人寥寥無幾。向來話少,把某些行為視為「侵入」與「佔據」,不擅佔據他人的時間與空間,怯於入侵他人的生活與心靈,久而久之,連交換日常問候,都覺得十分尷尬,無以為繼。
今天其實是滿肚子滿腦袋的紛亂想法,但奇蹟似地,可談的朋友線上掛忙碌,夜深也不好打電話,嗯,應該是說,自從有了messenger後,已經鮮少與人電話長談了。再想想,還是應該說,可長談的人寥寥無幾。向來話少,把某些行為視為「侵入」與「佔據」,不擅佔據他人的時間與空間,怯於入侵他人的生活與心靈,久而久之,連交換日常問候,都覺得十分尷尬,無以為繼。
- Sep 03 Sat 2005 02:30
仲秋
今天,雜誌熱騰騰地送來公司,聽見同事拆外包裝紙的撕裂聲,我心跳開始加快,同事拿出一本遞給我,我趕忙搖手,「你們先看,我不敢看...」,同事不解,他怎知我連續兩晚做著惡夢,一次夢見雜誌頁碼被橫生切斷,一次夢見翻開來裡頭全是空白,活像每次壓力大時總會做著在課堂上考卷發下來全是空白的同一場景。這回出刊,已是我經手的第四本,還演這樣的戲,純粹是自找苦吃,一則是自以為到職滿一年,該有些所謂的建樹,二則是這回總算更換了新的美術設計,壓力大,還不是因為期待高。
今天,開會時社長低調地跟我們組宣佈一個消息,我們的首顧離開了。乍聽之下,大家的嘴巴都張開一半停在空中,「喔,我的意思是首顧暫時不來上班,在家休息,辦公室還為他留著,有需要的話隨時會回來。」社長連忙更正「離開」的意思,大家鬆了口氣,笑笑接續下去討論。
今天,開會時社長低調地跟我們組宣佈一個消息,我們的首顧離開了。乍聽之下,大家的嘴巴都張開一半停在空中,「喔,我的意思是首顧暫時不來上班,在家休息,辦公室還為他留著,有需要的話隨時會回來。」社長連忙更正「離開」的意思,大家鬆了口氣,笑笑接續下去討論。
- Jun 23 Thu 2005 00:21
如果睡覺也能賺錢
我不是那個意思。
只是因為我很愛睡覺,吃飽了想睡覺,沒事做想睡覺,心情不好就去睡覺,一起床就想可以不上班整天在家睡覺有多好,於是,我常幻想,如果有一種職業叫做睡人,就是說啊,要是有中研院或是什麼國家實驗室之類的機構,研究的項目可以加上「人類入睡後的千姿百態」或是「深眠與淺眠的腦波運動」之類的,對外招募實驗對象的話,我一定會去報名。
曾有過連續睡了26小時沒醒的紀錄。在待業的那半年,我一天可以睡14小時以上。睡覺真好。我愛睡覺。
只是因為我很愛睡覺,吃飽了想睡覺,沒事做想睡覺,心情不好就去睡覺,一起床就想可以不上班整天在家睡覺有多好,於是,我常幻想,如果有一種職業叫做睡人,就是說啊,要是有中研院或是什麼國家實驗室之類的機構,研究的項目可以加上「人類入睡後的千姿百態」或是「深眠與淺眠的腦波運動」之類的,對外招募實驗對象的話,我一定會去報名。
曾有過連續睡了26小時沒醒的紀錄。在待業的那半年,我一天可以睡14小時以上。睡覺真好。我愛睡覺。
- Jun 05 Sun 2005 01:23
消失的島嶼
有一種人慣常戴著一副玫瑰色的眼鏡看世界,而這種人是令我既羨又妒的,因為我恰恰相反,看到大太陽就會想到馬上會有午後雷陣雨,白晃晃的燈下就會看到陰影,高興時不會放聲大笑,樂極生悲是從小篤信不疑的真理。
其實活到現在,命運並不算坎坷,雖非大富大貴,日子也還過得去,應該是血液中的因子偏藍吧,只要一有快樂明亮的紅血球長出來,一會兒就會被白血球給吞噬殆盡。
不過,真要比較,這個朋友的灰色指數肯定勝過我,我總覺得,她應該是全年無休戴墨鏡的那種人,以前一直以為是星座的關係,山羊座的實際與犀利,常常一針見血地戳破我吹出來的粉紅色泡泡,最近,閱讀她的blog,慢慢出現一些線索,冰山下的暗流,以及冰封的成因。
其實活到現在,命運並不算坎坷,雖非大富大貴,日子也還過得去,應該是血液中的因子偏藍吧,只要一有快樂明亮的紅血球長出來,一會兒就會被白血球給吞噬殆盡。
不過,真要比較,這個朋友的灰色指數肯定勝過我,我總覺得,她應該是全年無休戴墨鏡的那種人,以前一直以為是星座的關係,山羊座的實際與犀利,常常一針見血地戳破我吹出來的粉紅色泡泡,最近,閱讀她的blog,慢慢出現一些線索,冰山下的暗流,以及冰封的成因。
- May 31 Tue 2005 23:54
換裝潢囉!
六月一日了,既然家裡的裝潢不能換,就來把版面換一換吧!
今年已經過了一半,嗯,正面的思考應該是,還有半年還沒過耶...!(忘了是從哪一人家看到一篇文章,說到改分數,我們是先改錯,從一百分扣起;阿度仔則是從答對的題目算起,分數是用加的,於是這兩種截然不同的算分數的方法,也決定了孩子往後如何評量生命。
新套用的這個版面設計,看起來可愛,沒貼圖也很好看,謝謝這個設計者。
今年已經過了一半,嗯,正面的思考應該是,還有半年還沒過耶...!(忘了是從哪一人家看到一篇文章,說到改分數,我們是先改錯,從一百分扣起;阿度仔則是從答對的題目算起,分數是用加的,於是這兩種截然不同的算分數的方法,也決定了孩子往後如何評量生命。
新套用的這個版面設計,看起來可愛,沒貼圖也很好看,謝謝這個設計者。
- May 24 Tue 2005 23:19
同名同姓
- May 03 Tue 2005 22:03
師父,恕弟子塵緣未了
- Apr 29 Fri 2005 00:36
夢想的家
以前在明日報開了一個新聞台,後來因為年久失修,沒維持多久就被自動除名,不過,當時曾寫過一篇有關家的心情小短文,最近開了這個部落格,深怕太久沒登入沒更新文章,只好先把舊的想法拿出來曬曬。
大家一定都唱過一首兒歌:我家門前有小河、後面有山坡、山坡上面野花多、野花紅似火...。再來講這個實在了無新意,也還記得這首歌的野花被塗改成野狗,或是整首歌被改頭換面,成了爆笑又嘲諷的版本。
在現在,小河很可能是臭水溝,山坡可能是夜總會亂藏崗,或是隨時可能傾毀成了土石流,實體建築的家不再美麗如畫,而精神的家,也不見得就像:我的家庭真可愛...之類的潔白無瑕;於是,我到了三十歲,開始想「家」的意義,也開始強烈地希望擁有一個自己的家。
大家一定都唱過一首兒歌:我家門前有小河、後面有山坡、山坡上面野花多、野花紅似火...。再來講這個實在了無新意,也還記得這首歌的野花被塗改成野狗,或是整首歌被改頭換面,成了爆笑又嘲諷的版本。
在現在,小河很可能是臭水溝,山坡可能是夜總會亂藏崗,或是隨時可能傾毀成了土石流,實體建築的家不再美麗如畫,而精神的家,也不見得就像:我的家庭真可愛...之類的潔白無瑕;於是,我到了三十歲,開始想「家」的意義,也開始強烈地希望擁有一個自己的家。